他唇角是微微勾着的,眼尾却惯性的下垂,给人一种很诡谲的算计感。
赵郢揪着宋清风的衣领越发用力,宋清风继续说:“奴才想做殿下身边最有用的那条狗,比起贸然开口被砍掉狗头,奴才更愿意花时间耐心等待殿下的信任。”
赵郢用力把宋清风推到马车壁上,冷着脸说:“本宫若当真不信你,一开始就不会留下你!”
赵郢的力气很大,宋清风的脑袋在马车壁上磕出一声闷响,宋挽听着都疼。
宋清风神情寡淡,没有分毫吃痛的神情,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襟,然后看着赵郢说:“殿下若是真的相信奴才,现在就该杀了这个女人。”
宋清风半点余光都没有分给宋挽,但宋挽就是知道,他嘴里的“这个女人”指的是她。
他要赵郢杀了她。
赵郢皱眉,看看宋挽又看看宋清风,问:“为什么?”
宋清风说:“畜生是没有感情的,这个女人说到底与奴才流着同样的血,奴才免不了什么时候会对她心软,如此便有了软肋,很容易坏殿下的事。”
“不行,”赵郢摇头,说,“打狗还得看主人,顾岩廷是有将相之才的,本宫以后还要重用他,现在若是杀了他的女人,他肯定会存有芥蒂。”
宋清风毫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