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奴婢不想再留下遗憾。”
一字一句,白荷都说得很坚决,宋挽愣了一下,而后恍惚道:“你和春秀好像啊。”
白荷问:“春秀是谁?”
宋挽脑海里闪过过去的画面,说:“她曾是我的贴身婢子,宋家被抄前,她原本是有机会离开的,但她说什么都不肯,死都要和我死在一块儿。”
白荷没再追问细节,只坚定的说:“姑娘值得。”
值得什么啊?
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傻?
她都替她父兄不值了,她们还有什么好值得的?
宋挽缓缓摇头,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让白荷将影竹叫进来。
影竹以为宋挽要吩咐她做事,一脸的不高兴,皱着眉头问:“什么事?”
屋里值点钱的东西都叫人搜走了,宋挽身无长物,没有能给影竹的甜头,直白的问:“你在廷尉府想求什么?”
影竹夸张的笑出声,难以置信的看着宋挽,直白的问:“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?你连自己都保不住,还想给我画大饼?”
宋挽说:“你是见识过我的厉害的,我绝不会任人欺负,你若是聪明,就安安分分做你的事,兴许还能有意外之喜,若非要找茬,就只剩飞来横祸了。”
许莺莺立了廷尉府的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