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顾岩廷解下披风递给白荷。
宋挽还站在书桌前,连笔都没来得及放下,白荷方才的话自然没什么可信度。
顾岩廷走到宋挽面前,随意扫了眼那一纸密密麻麻的字,眉心微皱,问:“这么刻苦,你这是要考状元?”
哪有女子考状元的。
宋挽放了笔,偏头看着顾岩廷,问:“马上该用晚膳了,大人这个时候怎么来了?”
自从许莺莺搬进主院,顾岩廷都是在主院用晚膳。
这几日宋挽没断咳,嗓子是哑的,顾岩廷见药还放在旁边,问:“怎么还没喝药?嫌苦?”
怕她觉得自己矫情,宋挽忙端起药碗,吹了吹,三两口喝掉。
她喝得这么爽快,倒叫顾岩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就是问一问,也不是要命令她喝药。
白荷放好顾岩廷的披风,正准备把碗拿走,顾岩廷问:“平时她也这么喝药?”
顾岩廷的语气平平,听不出喜怒,白荷迟疑了下说:“是。”
顾岩廷眉心拧起,白荷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,下意识的看向宋挽,无声的求助。
宋挽暗暗叹了口气,问:“奴婢这么喝药有什么问题吗?”
顾岩廷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却还是问:“怎么没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