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自知之明,今日怎么又来了?”
赵熠的语气一句比一句尖锐,赵曦月张了张嘴,终究没能应答上来,眼眶有些泛红,低低的说:“让三殿下心烦是臣妇之过,臣妇这便退下了,愿三殿下和淑妃娘娘平安顺遂。”
“爱走不走!”
赵熠说完拂袖离开,宋挽小跑着跟上,回头看到赵曦月痴痴地站在原地,像是被全世界遗弃,柔弱又萧索。
走出一段距离,赵熠放慢脚步,宋挽暗暗喘了两口气平复呼吸,听到赵熠问:“没什么想问我的?”
这不是景瑛宫,时不时还有宫人走动,委实不是谈话的好地方。
宋挽低着头说:“奴婢不敢。”
赵熠回头,瞪了宋挽一眼,怒气来得相当莫名。
宋挽把脑袋垂得更低,不敢往他的枪口上撞,赵熠也没再说什么,带着宋挽到校场。
他们来得有点晚,其他人已经开始练习,赵郢没上场,坐在场边做裁判。
和昨日一样,旁边还有一把椅子,赵熠直接走过去坐下,方才的怒气荡然无存,八卦的问:“皇兄今日怎么坐这儿了?”
赵郢不答反问:“我难道不够资格做裁决?”
赵熠恭维的说:“哪能啊,昭陵的万里河山将来都是皇兄的,皇兄不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