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你说,我只问你一句,你当时想帮的是谁?”
赵熠的眸光犀锐,心里分明已经有了答案。
宋挽迎着他的目光,认真的说:“奴婢当时想帮的是自己,秋猎的时候,奴婢的确是去过楚小姐营帐的,奴婢身份特殊,若不自己主动招供,被其他人指认出来,只怕跳进黄河都洗不清,奴婢如此,只是避免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。”
宋挽眉眼平和,眼神平静又坚定,赵熠盯着她看了半晌,忽地笑道:“顾岩廷说你胆小如鼠,果然是骗人的。”
这话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贬低。
宋挽坦白的说:“宋家没了,奴婢尚是戴罪之身,大人是奴婢唯一的依仗,奴婢必然要用些法子搏他怜惜,日子才能好过些,所以并不是大人骗了殿下,是奴婢骗了他。”
八面玲珑,竟是把所有人都摘得干干净净,这女子果然不简单。
赵熠对宋挽下了判定,对淑妃说:“时辰不早了,儿子就不打扰母妃午休了。”
赵熠起身往外走,同时冲宋挽抬抬下巴,命令:“跟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