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想,顾岩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冷声警告:“宋挽,你看清楚,我可不是什么善人,你要是出了事,我会马上让人杀了那个丫鬟永除后患!”
顾岩廷和宋家一点干系都没有,若不是为了她,完全没必要淌这趟浑水。
宋挽冷静下来,轻声说:“大人放心,奴婢不会给大人惹事的。”
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,顾岩廷在旁边躺下,说:“刚刚说的每一个字,你最好时时刻刻都给我好好记着!”
“是。”
后半夜开始下雨,屋檐水滴滴答答响了一夜,宋挽几乎没怎么睡,天快亮的时候才又眯了一会儿,早上醒来时身边是空的,顾岩廷不在,好像根本没有来过。
这场秋雨一下,便有了寒冬的凛冽。
宋挽刚好的风寒又复发,没完没了的咳起来。
之前的衣服不够保暖,宋挽让白荷去成衣铺给自己和她各置了两套冬衣,又买了些炭回来。
如此过了几日,便到了宫里给顾岩廷办庆功宴的日子。
一大早,映月便到宁康苑通知宋挽准备出门,见宋挽病着,映月抓住机会奚落了宋挽一番。
宋挽没理她,等她一走,白荷担忧的说:“这次宫宴并没有要求姑娘随行,姑娘还病着,不如跟大人说不去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