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挡着我做什么?”
宋挽越过白荷往外走,白荷哀哀的唤了一声:“姑娘。”
宋挽心尖颤了颤,睁大眼睛问:“怎么了?”
白荷张了张嘴,又没了声音,半晌才道:“奴婢做好饭菜等姑娘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宋挽应着绕过白荷走出宁康苑。
白荷出门花了很长时间,外面天色已经暗了,像是又要下雨,整片天空都阴沉沉的,叫人的心情都变得压抑起来。
上午宋挽是亲眼看到顾岩廷平安归来的,他只是进宫面圣,应该不会出什么事,那白荷的悲戚从何而来呢?
宋挽不解,加快步子走向前厅。
府上下人不多,平日入了夜都没人点灯,今日前厅外面的长廊上却破天荒的挂上了灯笼,夜风吹得灯笼摇摆不定,宋挽一颗心也跟着不安的晃荡起来。
终于到了前厅外面,宋挽低头整理了下仪容才跨进厅中,轻声道:“奴婢……”
刚说了两个字,宋挽的声音便戛然而止,被眼前那个背对自己站着的颀长身影吸附了全部心神。
那人长身而立,穿着内务府特制的墨蓝色银丝绣飞鸭宫服,劲腰被巴掌宽的腰带束着,宽肩窄胯尽显无疑,风姿不减,与宋挽记忆中没有分毫差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