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对他们的影响其实不大,楚小姐就不同了,听说她被侯夫人禁足在家,暂时都不能再出门呢。”
宋挽都能猜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楚若琪,侯夫人作为楚若琪的母亲自然也是能看出来的。
堂堂侯府嫡女,竟然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报复别人,而且还蠢到选在秋猎这样的场合,陛下没降罪卫阳侯府,只处死一个婢子了事已经很给卫阳侯府面子了,楚若琪被禁足这处罚都是轻的。
宋挽若有所思,白荷想了想说:“对了,昨日曹大人来府上找过大人,不知道大人说了什么,曹大人走出廷尉府就摔了一跤,听说摔得还挺狠的。”
顾岩廷说话一点也不委婉,只怕是把曹恒楼没什么生还的希望这件事直接告诉曹大人了。
曹恒楼再怎么不成器,那也是曹家的嫡子,让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事放谁身上都承受不住。
听完八卦,白荷退下,宋挽和衣在外间躺着休息。
第二天顾岩廷醒来,如前两次一样,对醉酒后发生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,宋挽也没提醒,等他操练完,伺候他沐浴更衣去巡夜司。
没多久,曹夫人便来了廷尉府。
比起上次见面,曹夫人又憔悴了不少,眼底布满血丝,看谁都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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