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是奴婢一开始不知廉耻给大人下了药,在大人眼里奴婢只是个鲜廉寡耻的妓子,大人会这般想奴婢也很正常。”
宋挽这话说得很是自轻自贱,顾岩廷的怒气消了一半,仍是冷着脸,沉声问:“若不是你不肯说实话,我怎会用这种方法求证?”
宋挽惨然一笑,说:“所以一切都是奴婢咎由自取自找的,是奴婢活该。”
顾岩廷:“……”
顾岩廷被宋挽气得说不出话来,他连一根手指都没动她,她就委屈得好像挨了打骂,若他真做了什么,她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病得要死不活的给他看?
她是吃准了他越来越拿她没办法对吧?
顾岩廷气得不行,见又一滴泪珠从宋挽脸颊划过,脑袋一热,低头在宋挽软嘟嘟的腮帮子上咬了一口。
心里有火,顾岩廷这一口咬得不轻,松口的时候宋挽脸上都有一圈压印。
宋挽又疼又惊,等顾岩廷一松口就捂住自己的脸颊,瞪大眼睛受惊的看着顾岩廷,眼泪倒是止住了。
顾岩廷的气稍微顺了点,盯着宋挽警告:“以后再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哭,就不仅仅是这样了。”
宋挽脸烫的像是着了火,讷讷地点头,不敢再说话。
秋猎的日子最终定在重阳节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