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太高估奴婢了,奴婢没有那么大的本事,奴婢只是想尽自己所能,报答大人的恩情,毕竟大人的荣辱便是奴婢的荣辱。”
宋挽说得很诚恳,眸子也澄澈明亮,没有丝毫算计。
好像昨晚的屈辱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是比之前能屈能伸多了。
顾岩廷不动声色的用指腹摩挲着圣旨上绣的龙纹。
宋挽等了一会儿继续说:“这次秋猎是大人高升的跳板,如今城中都在讨论犒赏被劫的事,奴婢确信越王赵黎绝没有能力剿匪找回犒赏,最终还是要朝廷派兵剿匪,若是大人能在此次秋猎展现自己的能力,剿匪之功定然非大人莫属。”
宋挽的语气太笃定,好像已经预料到整个事件的结局,顾岩廷定定的看着她,问:“你凭什么有如此自信?难道你认识那些匪徒?”
“奴婢久居深闺,当然不可能认识那些匪徒,”宋挽否认,而后说,“但奴婢被发配到黎州的时候无意中听到过一个辛秘,黎州境内有许多山匪作乱,百姓苦不堪言却求助无门,原因是越王赵黎暗中与这些山匪有往来,越王行事向来嚣张跋扈,已经被他吃进去的犒赏,再要他吐出来,几乎不可能。”
宋挽生得漂亮,一双杏眸清凉明润,不管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纯良无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