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顾的串通起来害我儿,如今他生死未卜,你还这般惺惺作态真是叫人恶心!”
曹夫人眼神怨毒,恨不得宋挽立刻以死谢罪才好,说完眼角又溢出泪来,委实没什么威慑力,宋挽没有生气,反而捏起帕子帮曹夫人擦眼泪,柔柔的说:“驸马如今生死未卜,奴婢很能理解夫人的心情,但夫人说奴婢和大人串通起来害驸马,未免太高看奴婢了,奴婢如今孤身一人,什么依仗都没有,夫人垂怜愿意帮助奴婢,奴婢怎么可能对夫人恩将仇报?”
曹夫人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,宋挽继续说:“曹大人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若是奴婢真的存了歹心要害驸马,曹大人难道会看不出来?”
曹夫人脸上的怒气消了些,说到底,这个主意是她诱着哄着宋挽说出来的,又不是宋挽上赶着非要给她献计,若说这是宋挽设好的圈套,的确有些牵强,难道她和曹府上下的人都是猪脑子?
但就算宋挽不是故意算计陷害,这也是出了馊主意,要是曹恒楼真出了什么好歹,曹夫人一定要让宋挽偿命。
想到这里,曹夫人绷着脸说:“就算如此,你也有推脱不了的责任,你说现在该怎么办?”
宋挽不知道曹夫人哪儿来的错觉,竟然觉得她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想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