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眉头一脸忧虑,又加了筹码劝道:“此行能磨砺驸马的性子,待驸马归来,京中的人定然不记得现在的事,曹大人到时便可趁机为驸马请功,谋个清闲又体面的官职,夫人在其他世家夫人面前也能与之前有所不同。”
这话戳到了曹夫人的软肋,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曹恒楼顺利归来谋得官职的画面,到时一定有很多人夸她教导有方,生了个好儿子。
成大事者,吃点苦都是应该的!
曹夫人想通了,觉得宋挽这法子真是好极了,来时的焦急已经化作掩藏不住的欣喜,热切的说:“阿挽果然玲珑剔透,这事我回去就告诉老爷,文书和房契我明日就让人给阿挽送来,日后阿挽有什么难处也尽可到府上找伯母。”
曹夫人改口改得很是自然,好像宋挽和她真的有什么亲戚关系似的。
宋挽勾唇笑笑,平静的说:“这只是奴婢一厢情愿的想法,事情具体会发展成什么样还未可知,成不成还得看天意。”
“一定会成的!”曹夫人笃定的说,忍不住许诺,“若是楼儿真的谋了官职,我一定让老爷和楼儿想办法帮阿挽脱离奴籍恢复自由身。”
这个许诺挺重的。
宋挽颔首道:“那奴婢就在此预祝夫人心想事成了。”
宋挽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