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打算一会儿吃了饭早点休息,白荷找到她说:“姑娘,大人叫你过去。”
白荷刚给顾岩廷送了药,宋挽疑惑地问:“夫人和舅夫人不是陪着他么?”
白荷如实说:“奴婢去时房中只有大人,并未见到夫人和舅夫人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宋挽重新打了一盆水去见顾岩廷,刚绕过屏风便听见顾岩廷说:“你这盆水,打得真够久的。”
顾岩廷的语气含着深意,宋挽一听便知道他又记着仇,小声说:“舅夫人能说会道,奴婢吵不过她,也怕扰大人休息,所以下午才没进屋,请大人恕罪。”
顾岩廷问:“你没进来,怎么知道吵不过?”
宋挽把水放到一边,拧了帕子先帮顾岩廷擦手,认真的说:“奴婢根本不会吵架,自然吵不过。”
“在曹府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?”顾岩廷反驳,宋挽纠正说:“那不叫吵架,叫据理力争。”
文绉绉的,酸。
顾岩廷没继续这个话题,安心享受宋挽的伺候。
他不说话,宋挽自然也不会主动挑起话题,尽心尽力帮他擦拭。
擦完上半身,宋挽累出了一身汗,唇瓣微张,细细的喘气,正要端着水出去,顾岩廷问:“这就完了?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