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,宋挽应该也翻不了身了。
紫云也看着顾岩廷说:“顾大人,事情已经很清楚了,你该不会想包庇府上的人吧?”
“本官当然不会徇私舞弊,”顾岩廷冷着脸说,冷锐似刀的眸光自紫云脸上扫过,话锋一转道,“但也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。”
顾岩廷说完看向宋挽,问:“这玉珠你是从何得来的?”
宋挽如实说:“回大人,这枚玉珠是奴婢在夏桃身上发现的。”
曹府的人都不知道夏桃是谁,许莺莺和刘氏却是清楚,许莺莺捏紧绢帕,刘氏则难以置信的大呼小叫起来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,夏桃都死了多少天了,她哪儿来的本事拿到公主的东西?”
是啊,夏桃不过是个寻常的小丫鬟,哪能进曹府拿到赵曦月的东西?
“奴婢也不知道,”宋挽垂着眸说,柔柔弱弱的站在那里,一点攻击性都没有,“但这玉珠确实是早就在奴婢身上了,大家若是不信可以自行去巡夜司调卷宗,上面对这枚玉珠也是有记录的。”
人可以撒谎,但白纸黑字的卷宗是做不了假的。
曹恒楼咬牙,脸色难看极了。
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儿子,曹夫人一看曹恒楼的脸色就知道这事多半与他脱不了干系,再纠结这件事没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