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也都是整整齐齐的。
宋挽迅速扫了一眼便低下头立在一边,顾岩廷在椅子上坐下,很快有人进屋问:“大人回来了,可要看茶?”
“不用,”顾岩廷回绝,冷声命令,“让吴勤带着卷宗来找我。”
“大人,您要看哪一卷卷宗?”
“他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是!”
那人离开,屋里安静下来,宋挽哪怕低着头也能感觉到顾岩廷的目光一直钉在自己身上,如同带着倒刺的铁钩,有着洞察一切的犀锐。
宋挽已经猜到他为什么带自己来巡夜司,但顾岩廷不开口,宋挽也不好主动认错,只能先盯着鞋面装鹌鹑。
没一会儿,吴勤进屋,双手奉上卷宗,平静道:“这是大人要的卷宗,请大人过目。”
顾岩廷接过卷宗,却没展开,啪的一声丢到桌上,问:“谁先说?”
宋挽瑟缩了下肩膀,屈膝跪下,低着头说:“都是奴婢的主意,那日驸马擅自闯入还说了些轻薄之语,奴婢一直怀恨在心,便想了此计,大人要怪就怪奴婢吧。”
吴勤也不是那种会躲到女人后面的胆小鬼,当即也跟着跪下,拍着胸脯说:“都是属下的疏忽,不怪宋姑娘,是属下做事不够细致,遗漏了死者的遗物,怕被大人惩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