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妓子,只怕她根本不了解夫人的一片苦心,还在背后埋怨夫人呢?”
赵曦月充耳不闻,根本不搭理紫云,紫云心头越发恼怒不甘。
当初是她自己削尖了脑袋想给赵曦月陪嫁到曹家的,也是她耍心眼儿爬了曹恒楼的床想挣半个主子的位分,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曹恒楼是那样可怖的人,这三年她的富贵梦碎了一地,每天都生活在噩梦之中,她不想怨自己,只能把一切都归罪到赵曦月身上。
赵曦月早就看出曹恒楼不是什么好人,为什么只救白荷不救她?她不也和白荷一样是贴身伺候多年的人吗?
想到这些,紫云也没了胃口,正想找借口找茬,赵曦月破天荒的问了一句:“你说白荷现在伺候的妓子是谁?”
见赵曦月对这件事感兴趣,紫云心底的怨气被安抚了些,她脸上露出笑,挑眉道:“是以前的尚书府嫡小姐宋挽啊。”
赵曦月看着紫云,问:“宋尚书是朝中的肱骨之臣,一直被父皇倚重,宋小姐怎么会被充妓?”
“夫人原来还不知道啊,”紫云掩唇笑起,“早在几个月前,宋家就被查出谋逆抄了家,宋家男丁皆被斩首,女眷则被充妓流放,那宋挽以前看着知书达礼、端庄大气,没想到骨子里却是个荡妇,为了苟活居然下药去爬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