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邦道:“她身上还有伤。”
白荷了然,说:“大人放心,奴婢会帮姑娘擦药的。”
顾岩廷转身离开,屋里安静下来,白荷在床边蹲下,小心翼翼地说:“姑娘,让奴婢给你擦药,好吗?”
宋挽靠在床头,盯着她脸上的抓痕看了一会儿问:“脸怎么伤的?”
这会儿没有外人,宋挽的语气变得有点冷,但因为嗓子哑得太厉害,白荷没听出来,如实说:“昨日姑娘走后,奴婢换了床单被褥去洗,后来有人找茬,硬说奴婢偷拿了首饰,争执了一会儿便动了手,她们人多,奴婢就挨了几下。”
宋挽瞬间明白过来,白荷便是这样被拖住,没有亲眼看见她回主院,才会以为她从宁康苑回来了。
宋挽心底一片冷然,问:“与你动手的都有谁?”
白荷也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,释然道:“事情已经过去了,奴婢还是先给姑娘擦药吧。”
宋挽自己动手解了衣带,白荷很快看到宋挽一身斑驳的青紫,骇得说不出话来。
这么多的伤,是大人下的手还是别的什么人?
“白荷,”宋挽轻唤,沙哑的嗓音里透出与年龄极度不符的沧桑,“你之前的提议我觉得很好,你既然决定认我为主,以后我便不会再让你随便被人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