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还对我动手,你是非不分啊!”
刘氏是骂街的好手,这一哭起来,方圆好几里都能听到她的声音,顾岩廷扶起宋挽,见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脸又高高肿起,浑身杀气凛然,瞪着刘氏怒道:“再敢说一个字,我要了你的老命!”
顾岩廷这话说得杀气腾腾,刘氏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掐住,哭声戛然而止,但她并不甘心,直勾勾的盯着宋挽,恨不得在宋挽身上盯出几个窟窿来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,顾岩廷冷声说:“你嘴里那个野男人是我,昨晚她一直待在巡夜司,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刘氏一愣,随后脱口而出:“这不可能!”
是她亲自把宋挽送上赵黎派来的马车的,宋挽昨晚应该在赵黎身下承欢,怎么可能会在巡夜司?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顾岩廷反问,刘氏答不上来,又听见顾岩廷问:“如果她昨晚不在巡夜司,那她应该在哪儿?”
顾岩廷眼眸犀利,好像已经洞察了一切。
刘氏不敢与顾岩廷对视,低下头说:“我只是那么一说。”
顾岩廷盯着刘氏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,冷冷道:“以后不知道的事,就不要乱说,小心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这几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