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奴婢伺候王爷,王爷躺下享受就好啦。”
赵黎又开心起来,迫不及待的脱了鞋躺到床上,宋挽爬到他面前扯他的腰带,被药物控制变得混混沌沌的脑子艰难地运转起来。
赵黎已经有了封地,在瀚京没有府邸,回京后一直住在宫里,今天是乞巧节,宫里也有宴席,宫门各处守卫都很严,赵黎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把她从宫外弄进宫。
那她现在在哪里?
想着事,宋挽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下来,赵黎不满意,自己动手三两下脱了衣服。
赵黎常年沉迷酒色,不像顾岩廷每日操练每一寸都是肌肉,大腹便便只让人觉得油腻,就这么会儿,他出了不少汗,汗味熏得宋挽胃里翻涌得更厉害,宋挽实在忍不住,对着赵黎吐出来。
长得再好看的人,吐出来的秽物也不会好闻到哪儿去。
赵黎变了脸色,翻身下床恶狠狠的瞪着宋挽,恼恨她破坏了这大好的氛围。
吐出东西,宋挽好受点,白着脸认错:“奴婢有些不舒服,一时没忍住,求王爷恕罪。”
赵黎被那堆秽物浇灭兴致,命人进来换床单被罩,又拿了一大盆盐水逼宋挽漱口。
房门打开,宋挽闻到卷裹着烟火气息的河风,听到远处唱戏的声音,还看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