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挽点头,坐到桌边,尝了一口粥,眼睛亮起,明显对粥的味道很满意。
睡了一夜,她的脸消肿不少,依稀可以看出是个鞋印,顾岩廷眼底闪过晦暗,想了无数种把那个欺负她的人揪出来折磨死的千百种方式。
吃过饭,又睡了个午觉,宋挽养足了精神,顾岩廷也结束当值,两人去医馆拿了药,终于回到廷尉府。
不过才离开一天一夜,再看到廷尉府的门匾,宋挽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。
刚跨进大门,白荷便急匆匆的跑来,她的眼睛肿得厉害,面上满是焦急,不过看到宋挽和顾岩廷一起回来后,又化作错愕,讷讷地问:“姑娘,你怎么和大人一起回来了?”
“这话不是应该问你自己?”
顾岩廷反问,山一样的威压扑向白荷,白荷连忙跪下说:“奴婢该死,昨夜奴婢明明看到姑娘回来了的,姑娘说喝了些甜酒要早些休息,奴婢就在外间候着,今日一早却发现姑娘不见了,奴婢把府上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姑娘,方才正想去巡夜司找大人的。”
宋挽的记忆停留在宁康苑,根本不记得自己还回了主院,更不记得自己还与白荷说了话,如果她的记忆没有作假,那就是有人假扮她骗了白荷。
她们的计划倒还算得上是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