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把竿子递到曹恒楼手里,让曹恒楼捅了这个马蜂窝,又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到大理寺,自己屁事没有做壁上观,曹恒楼恨得简直想咬碎自己的牙!
吴勤听得皱眉,忍不住为顾岩廷辩驳:“驸马这话说得有失公允啊,方才是你自己主动说要帮咱们抓人的,大人又没抢你的功劳,你怎么能说是大人在算计你?”
这是哪门子的功劳?他分明是要害死我!
曹恒楼感觉自己的心窝子被捅了一刀,喉咙腥甜,却有口难言,只能生生把这口老血咽下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这是顾廷尉到巡夜司上任后办的第一个大案,我只是凑了个热闹,不敢居功。”
顾岩廷适时开口:“驸马不必谦让,本官会在给大理寺的公文中如实记述办案经过,该给驸马的功劳绝对不会少。”
曹恒楼:“……”
顾岩廷,我谢谢你祖宗!
曹恒楼气得五脏六腑都疼,再也待不下去,拂袖离开,吴勤押着那些犯人和缴获的私盐招摇的前往大理寺,周遭的百姓都在偷偷议论这件事。
宋挽忍不住对顾岩廷说:“今日之事牵连甚广,背后的人也都不是傻子,驸马只是被大人利用做了筏子,大人尚未在京中立稳根基,难道不怕被人盯上会有麻烦吗?”
已是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