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因为奴婢得罪驸马。”
这话说得好听,实质上不就是不相信他有能力保护她吗?
宋挽说了实话,顾岩廷更觉气闷,舌尖舔了舔后槽牙,见宋挽小脸发白,额头还有细汗,压下怒火问:“手疼?”
宋挽下意识把手藏到背后,摇头。
和楚若琪出门一趟,她的精神勉强好了些,但病还没全好,知道她不想跟自己有过多亲密接触,顾岩廷没戳穿她,看着那把生了锈的剪刀说:“下次记得换把锋利点的刀,你的身手不行,只有一次机会,最好瞄准喉咙再动手。”
他在很认真的教宋挽杀人的技巧,宋挽想到刚刚的事还有些心悸后怕,小声说: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有什么不敢的?”顾岩廷望进宋挽眸底,语气轻松,“我能躲开,又不怪你。”
宋挽失语。
顾岩廷这是在拿自己给她练手吗?
气氛微凝,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递到宋挽面前。
宋挽一眼便认出,这是府上各大院子及库房的钥匙,从她记事起,这串钥匙都由她母亲保管,刘氏进了廷尉府也一直想要这串钥匙。
顾岩廷说:“钥匙你拿着,以后我不在,府上的事你说了算。”
将正妻冷落在一边,却让一个入了奴籍的罪臣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