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醒了过来,一睁眼看到床边有个黑影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,抄起枕头下面的剪刀刺过去。
顾岩廷对宋挽毫无防备,但身体早在战场训练出了异于常人的反应能力,本能的侧身避开,同时抓住宋挽的手腕轻轻一折。
“唔!”
宋挽闷哼一声,剪刀掉到地上,顾岩廷顺势将宋挽压到床上,卷裹着刺骨寒气问:“想杀我?”
理智回笼,宋挽听出顾岩廷的声音,连忙说:“这是误会,奴婢认错人了,中午奴婢在午睡,驸马闯进来过。”
顾岩廷松开宋挽,把灯点上,捡起地上的剪刀。
剪刀有些生锈,并不是什么好的防身武器,但刚刚那种情况,除了顾岩廷,换成其他任何人都会被这把剪刀戳伤。
顾岩廷看着那把剪刀,面色越来越阴沉。
训练新兵的时候,顾岩廷对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要随时保持警惕,决不能掉以轻心,回京以后,顾岩廷一直也在提醒自己这一点。
但他忘了对宋挽设防。
在他看来,宋挽就是个娇气且怂的小姑娘,他从来没有想过,她会在夜色的掩护下,拿着一把剪刀朝他刺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
宋挽很认真的道歉。
有了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