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宋挽不是兔子,而是披着兔子皮毛的刺猬,若是有人想把她拿捏在掌心,一不留神就会被扎到。
顾岩廷气闷,没再跟宋挽讨论这件事。
吃完饭,宋挽直接回主院,顾岩廷则去书房让人把映月叫来。
心里憋着气,顾岩廷的脸色比平时难看许多,周身的气压也低得叫人喘不过气来,映月一路都惴惴不安,进门看到这情形,心里打了个突,下意识的认定宋挽向顾岩廷告了状,跪下便开始哭:“奴婢知错,求大人恕罪!”
顾岩廷屈着手,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子,问:“既然知错,说说都错在哪儿了?”
映月脑子飞快的运转,避重就轻的说:“是舅夫人让奴婢把驸马带去主院的,舅夫人说宋姑娘之前也是出身名门,见多识广,由她接待驸马必然不会出错,奴婢也不知道宋姑娘为什么就生气了。”
“不知道?”
顾岩廷复述这三个字,话里染了寒气,映月后背汗毛竖立,硬着头皮说:“奴婢把驸马带到主院就去泡茶了,等泡完茶回来,驸马便从主院回了前厅,宋姑娘随后也到了前厅,奴婢确实不知当时在主院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映月一句不知道便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。
顾岩廷虽然不懂后宅妇人勾心斗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