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嚷:“你不是病得起不来吗,怎么会在这里?”
这话说的,巴不得宋挽马上病死才好。
宋挽没换衣服,还是男子打扮,有些不伦不类,小脸却比平日多了两分冷意,柔润的眸子也多了些锋锐,气势瞬间凌驾在刘氏之上,刘氏顿觉不满,怒道:“谁让你穿成这样的?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么话?”
宋挽没与刘氏纠结衣服的事,只看着许莺莺说:“夫人,夏桃死了。”
宋挽的语气很平静,在昏暗的天色映衬下,却莫名叫人毛骨悚然。
许莺莺眼睛蒙着布条,讶异的低呼:“怎么会这样?”
刘氏把许莺莺拉到身后护着,像被踩到尾巴的猫,指着宋挽的鼻尖骂道:“那个小蹄子死了就死了,又不是我们莺莺害死她的,你在这儿说这些做什么,故意添晦气是不是?”
刘氏的声音很大,尖利刺耳极了,宋挽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,她强忍住胸口的窒闷,看着许莺莺说:“夏桃的尸身现在在巡夜司。”
许莺莺躲在刘氏身后没有说话,刘氏用更大的声音说:“她早就不是廷尉府的人了,就是烂了臭了也和廷尉府没有半点关系!大夫说了莺莺眼睛的眼睛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恢复,你这个小贱人是故意说这些事来惹莺莺伤心,害她永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