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。
又躺了没一会儿,一个脸生的婢子端着热水走进屋来。
一进门那婢子便主动解释道:“奴婢白荷,奉命前来照顾姑娘,若有不周之处,请姑娘海涵。”
白荷长得不如映月俏丽,说话时眼睑微微垂着,语气也轻轻柔柔,若是混在人堆里,绝对是存在感最低的那一个。
白荷将床帐挂起来,又扶起宋挽在她背后加了两个软垫,让宋挽靠坐在床头,然后拧了帕子细致的帮宋挽擦脸。
宋挽许久没被这么客气的对待过,一时有些恍惚,低声说了句:“多谢。”
白荷莞尔一笑,说:“姑娘客气了,照顾姑娘是奴婢的分内之事。”
宋挽如今也是奴籍,并不比白荷身份尊贵,白荷哪里来的分内之事?
擦了脸,白荷端来热饭热菜,宋挽没什么胃口,逼着自己吃了一碗饭便吃不下了。
饭后又喝了一回药,宋挽接着睡觉。
她睡得并不安稳,眼睛一闭上便被噩梦缠上,整个人像被活埋到了土里,动弹不得,呼吸也越来越困难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眼角传来细微的痒意,像是被人揭开某种蕴藏着神秘力量的封印,宋挽终于挣脱禁制睁开眼睛。
外面天已经微微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