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,还答应帮她找到春秀,她是他在瀚京唯一的依仗,可那个时候她不知道,他不会只是他一个人的依仗。
宋挽低低的说:“夫人若是不高兴,大人不是也会不高兴吗?”
顾岩廷问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?”
宋挽掀眸,平静的望着顾岩廷的眼睛,说:“大人从未说过这样的话,但大人不是一直都这么做的吗?”
许莺莺一进府,他就自动疏远了宋挽,后来狩猎,许莺莺不慎掉入山洞,他就对宋挽大发雷霆,还警告宋挽不要对许莺莺不利,如此种种,难道还不够表明他的态度?
宋挽的语气平和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顾岩廷皱着眉,问:“你在怪我?”
宋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,摇头说:“在黎州若不是遇到大人,奴婢说不定已经成了孤魂野鬼,奴婢感激还来不及,万不敢对大人生出怨怼,夫人对大人情深义重,大人对夫人好也是应该的。”
对顾岩廷来说,宋挽不过是个会主动爬男人床的浪荡妓子,只怕连许莺莺的头发丝都比不上,不管受什么委屈都是应该的,又何谈公平?
屋里陷入沉寂,过了好一会儿,顾岩廷捏着宋挽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。
两人的距离很近,顾岩廷的眼睛深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