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还会感动,但现在只觉得悲凉。
顾岩廷并不喜欢她,在他看来,顾夫人的位置只是报答恩情的一个名称,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。
许莺莺可以是顾夫人,但不会是顾岩廷放在心里的人。
许莺莺低着头,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宋挽洗完衣服回到宁康苑,刚进院子就被顾岩廷吩咐打热水来。
宋挽打了一盆热水进屋,看见刘氏也在屋里,许莺莺仍衣衫完整的坐在床边,只是眼眶红肿不堪,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泪。
主子的事没有奴才过问的道理,宋挽不敢多看更不敢多问,正要帮许莺莺拧帕子,许莺莺闷闷的说:“不劳宋姑娘,我自己来。”
许是顾岩廷在,刘氏也没像平日那般刁难,宋挽由着许莺莺自己来,本分的立在一边,等许莺莺洗完脸,把热水端出去倒掉。
回来时屋里烛火已灭,宋挽侧耳听了听,一点声音都没有,应该是睡下了。
虽然知道许莺莺晚上不会再用热水,宋挽还是在门外守了一夜,免得第二日刘氏发难。
第二日卯时过,顾岩廷和往常一样起床,一出门就见宋挽靠着柱子站着,小鸡啄米似的一下接一下的点着脑袋,眼看要摔倒。
顾岩廷下意识的朝宋挽走了两步,刚想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