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。
这讨好的动作,比任何冷酷无情的言语更能伤人。
楚逸辰握紧拳头,眼尾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,别开头不忍再看,哑着声说:“玉如意我收回,以后也不会再插手管廷尉府的事,只求……阿挽你别再如此作践自己!”
阿挽你别再如此作践自己。
最后一句话楚逸辰说得很轻很轻,像是担心语气重一点会伤害宋挽似的。
宋挽浑身一僵,眼眶瞬间发热,顾岩廷布满薄茧的大掌及时落下,借着接过绳子的动作,掩下她即将溃堤的情绪。
宋挽低下头,冲楚逸辰重重磕了个头,说:“奴婢谢世子殿下。”
楚逸辰背过身不看宋挽,深吸了一口气说:“走吧。”
她去意已决,连任何的关心都不能接受,如此狠心,楚逸辰怕再多看她一眼会生出怨怒来。
她怎么就能这样丢下他不要了?
楚逸辰想盼着顾岩廷早点带宋挽离开,顾岩廷却偏偏不如他的愿,沉声说:“上次狩猎,内子失踪搅了世子和侯府诸位小姐的兴,下官没有厚礼可备,只能将这婢子请来向世子殿下请罪。”
楚逸辰豁然转身,下意识的维护:“你夫人失踪与阿挽何干?”
宋挽伏在地上主动道:“奴婢是夫人的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