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他是一件让她多么不堪的事。
胸口戾气翻涌,顾岩廷一把抓住许莺莺的手将她拽到床上。
他的动作粗鲁,许莺莺吓得惊叫了一声,顾岩廷双手撑在她肩侧,沉沉的问:“怕我?”
许莺莺的确是害怕的,她虽然盼了顾岩廷三年,但实际和顾岩廷相处的时间并不多,两人甚至算得上是陌生人,就算拜了堂成了亲,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亲密接触。
许莺莺没见过这样的顾岩廷,吓得都快哭出来了,却还是鼓足勇气说:“顾郎是我的夫君,莺莺服侍夫君是天经地义的事,莺莺不怕,但求夫君怜惜莺莺,尽量温柔些。”
许莺莺的声音带了哭腔,顾岩廷气息不稳,沉沉道:“理当如此。”
话落,腰带轻飘飘的落地。
许莺莺不敢看顾岩廷,偏头望着床帐,眼角溢出眼泪,思绪纷杂的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:顾郎在宋姑娘面前也会这般急切吗?
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许莺莺满腔的欣喜激动消散无踪,她不可自抑的想到顾岩廷的手也扯过宋挽的衣衫,掐过宋挽的腰肢。
“顾郎,”许莺莺哽咽着唤了一声,顾岩廷没有停下,许莺莺继续问,“你真的爱我吗?”
“你想听什么?”
“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