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顾岩廷帮宋挽脱了衣衫。
没了衣物遮挡,宋挽背上的鞭伤看上去越发狰狞可怖,顾岩廷的眉头拧成麻绳。
他明明已经收了力道,怎么还会伤成这样?
握了握拳,顾岩廷说:“好了。”
大夫忙转过身,被宋挽背上的伤吓了一跳,大惊失色道:“这位姑娘犯了什么罪,怎么伤成这样?”
若是朝廷重犯,他们这医馆可不敢治。
顾岩廷面沉如水,冷冷道:“她不是案犯,不过犯了点错,小惩大诫罢了。”
大夫:“……”
人都快打死了,这还叫小惩大诫?
顾岩廷不满大夫话多又啰嗦,眼眸一眯,大夫被看得打了个寒颤,忙不迭的给宋挽看诊,而后眉头紧皱,面色染上凝重,眼看又要装深沉,顾岩廷冷声问:“到底能不能治?”
顾岩廷语气冷然,好像只要大夫说不能治,马上就要拔出刀来。
大夫连声应道:“能能能,只是这姑娘先天体弱,好不容易养好了些,前些时日又亏了元气,加上郁积于心,肝火过旺,情况有些凶险,得下一剂猛药才行。”
“还不写方子让人去熬药?”顾岩廷横了大夫一眼,大夫犹豫道:“这药里有味药对女子的身体伤害颇大,我看这位姑娘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