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纵情声色了,”于谦瞄了几眼穿梭来去添酒加菜的俏婢,带着告诫的口吻对杨牧云道:“须知温柔乡乃英雄冢,要想做大事,该当收心敛性才是。”
“大人教训得是,下官谨记!”
“哎,”胡濙却有些不以为然,“谁还没年轻过呢?节庵太过苛责了,人年少狷狂乃是天性,只要在大是大非上能够把握心志,放纵一些又有何不可呢?”
“源洁公,你啊,莫要把小孩子给教坏了。”于谦摇摇头。
胡濙呵呵一笑,“你不喜欢场,便要指责别人纵情声色么?其实听听歌舞弹唱也没什么......”见于谦脸色不愉,话音一转,“不说了,来,喝酒!”
......
一通欢饮过后,于谦起身要走,胡濙也不多说,与他一同离开。
杨牧云跟随在二人身后出了院门。
“牧云还是早些回去,”于谦转身对他道:“这个地方以后少来为妙!”
“是,大人。”
“可惜可惜,”胡濙却是晃了晃白头,向杨牧云挤挤眼,“跟着节庵,你今后的日子过得就无趣多了。”怕于谦再说,一拉他的衣袖,“我还有话跟你说,尽扯着一后辈聒噪什么?”
眼见两人远去,杨牧云苦笑着摇摇头,正要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