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忍字。
“好!”一旁的刘中敷拍手叫好,“德翁这个忍字骨骼清奇,遒劲有力,大有颜筋柳骨之风。”陈循字德遵,因此刘中敷一直称呼他为德翁。
陈循微微一笑,“不过随手一写罢了,哪儿有这许多说头?不过老夫一生描摹了不少名帖,最喜欢写这个忍字,你看,这心放在下面也就静了。”
“德翁的话总是蕴含着很多道理,”刘中敷叹道:“让人听之受益匪浅。”
陈循笑了笑,“中孚,你若喜欢,这张字便即拿去,挂在中堂,三省吾身也是好的。”
“多谢德翁,”刘中敷看看他手中的笔,“德翁这笔非凡品,不知从何处购得?”
“这个嘛,是仁皇帝在世时赐给老夫的,”陈循道:“仁皇帝当年以太子之位监国,老夫就在他手下做事,这支貂毫就是那时赏给老夫的,说起来是永乐年间的事了,一晃就是几十年......”说着叹了口气。
“德翁至今已历五朝,可谓德高望重,”刘中敷道:“朝中上下无不景仰!”
陈循却摇摇头,“老喽,老夫今年六十有五,在这朝堂上待不了几年了。”
“德翁老当益壮,万不可说如此泄气的话,”刘中敷道:“论威望,除了胡濙胡大人,就属德翁了。皇上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