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咳嗽不止。
众安南官兵顾不得擦拭满脸的石灰粉尘,舞着刀矛冲了过去。
一个在旁边米粉摊上吃米粉的老者看着直摇头,“光天化日之下,这么多人眼睁睁的让明人奸细给跑了,真......”喟叹一声,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。
“听说大明的军队南下了,”米粉摊上的一个食客说道:“要不为什么东京城里的明人奸细闹得那么凶?”
“明人不是要去征讨麓川么?”另一个食客问。
“谁知道呢?”先前的那个食客道:“在明人眼里,大越和麓川都是叛贼,真的征讨谁还不一定呢!”
“你小声点,当心被人听了去。”
“城里议论这事儿的多了,”先前的食客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很多人都说明人的大军实际上是冲大越来的。”
“怪不得城里的一些富户都搬出去了呢!”另一个食客道:“要不咱们回去也收拾收拾?”
“你也想跑?”先前食客乜着眼说道:“能跑哪儿去?还是省省吧,你我贱命一条,怕个什么?再说了,咱们又不是没当过大明的臣民,东京原来不就是大明交趾布政使司的东关城么?对咱们穷人来讲,当大明的臣民还是做大越的百姓又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你说的也是,”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