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喊道。
肉香味飘了上来,所有存盆将士都忍不住吞下一口口唾涎。经过几天激战,山上的储备的粮食几乎耗尽,他们方才是空着肚子冲过来的。
人群中的小孩首先忍不住哭了起来,孩子的心理总是最脆弱。紧接着,老人和妇女开始呼唤自己的儿子和丈夫的名字。
山上存盆将士的心理防线被一点点打开。
一通鼓声响起,一队刀斧手大步而出,手中大刀精光闪亮。鼓声一停,一排大刀便举了起来,对准了众家属的头。
圆脸络腮胡的安南将官拧着眉毛抬高了声调,“上面的人要再顽固不化,本将军可就真的要杀人了。”他左手一挥,鼓声又起。
山上众存盆将士知道他的手一旦挥下,便是有一排人头落地。他们都是维纳苏瓦最亲信的将士,所以个个悍不畏死,可面对家人身首异处,又如何能坦然视之?
鼓声隆隆不绝,众存盆将士的心也是怦怦急跳。突然之间,有人大声叫道:“阿妈,阿妈,不能杀了我阿妈!”扔下手中弓箭,向敌阵前的一个中年妇人奔去。
他才刚奔出十余步,“嗖”的一箭自背后射出,“噗”的一声正中他的后心。这人扑倒在地,一时未死,兀自向他母亲爬去。
就如大堤决了一个缺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