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班隆洞,一群存盆将士把他和杨牧云带到了维纳苏瓦议事的石厅里。
这位坐在虎皮交椅上的存盆统治者面目憔悴,才短短的一天一夜,维纳苏瓦就仿佛老了十几岁一般,须发蓬乱如草,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也没顾得上擦拭干净,目光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,一言不发。
“阿爹......”索朗怯生生的说了一句。
维纳苏瓦缓缓站起身,走到儿子面前,用低沉的声音问道:“虎啸台是怎么丢的?”
索朗愣住了,浑身开始发抖,“我......我......”
“你什么?”维纳苏瓦眯瞪起了眼,嗓音也变得尖厉起来,“快说!”
“这不是大少主的过失,”杨牧云开口说道:“是我打开虎啸台的大门,把安南人放进来的。”此话一出,聚在厅里的存盆将士登时骚动起来。
“你?”维纳苏瓦眯着眼看向他,“你不是大明天朝派来的钦使么?”
“我是明人不错,但却不是钦使。”杨牧云表情平淡的回道。
“他是越人的奸细,”一个大汉吼道:“他和越人窜通好了来蒙骗大人。”声音未落,只见石厅中刀光闪烁,数柄长刀向杨牧云身上招呼过来。
“慢!”维纳苏瓦一声大喝,数道刀锋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