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他皆不下于我。”
“王上是要让他代替阿爹你领军吗?”郑玉目光微变。
“谕旨中并没有明说,”郑可沉声说道:“不过那阮只透露出来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体不适,可以在此好好休养,军队里的事就不用我多管了。”
“他这不是明着要抢阿爹您的军权么?”郑玉忿忿道:“他与你都是当年随同先王一起举义的老兄弟,这话他竟然也说得出来?”
郑可叹息一声,神态显得略有些疲倦,“都过了这么多年了,还提当年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作甚?他是奉王命而来,容得我跟他去套交情吗?”
“侯爷,”杨牧云上前几步问道:“听说阮只的资历跟您一般,所以安南王派他过来想要代行您在军中的职权,说明对他很是信任,可为何当时不让他统领大军征讨占城呢?”
“当时阮只率军刚刚讨平复礼州的琴蛮,”郑玉解释道:“复礼州与大明云南都司下辖的临安府接壤,为防大明因此对我大越兴兵,阮只就一直在带军驻守在那里。”
“这么说他能够前来,说明安南与大明的关系已大大缓和,两国边境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冲突了?”杨牧云分析道。
“应该如此,”郑可瞄了他一眼说道:“当时我带兵南征占城时,王上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