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牧云愕然,“郑公子这话何意?”
“阿昭,”郑玉叱道:“你说话怎生如此无礼,要知道,行刺阿爹的刺客主谋便是杨公子他拿获的。”
“没有他,那刺客主谋也休想逃出化州,”郑昭目光冷冷的看向杨牧云,“前日你和行刺我阿爹的刺客一起,今日便将他们拿来了,真是好决断。”
“阿昭,你喝醉了。”郑可沉着脸说道。
“我没醉,”郑昭抗辩道:“阿爹,他可是锦衣卫,大明的锦衣卫是做什么的,你还不清楚吗?”
“住口!”郑可脸上变色,“满口胡言,还敢说你没醉?退下!”
“阿爹......”
“退下!”郑可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。
郑昭忿忿的站起身,狠狠瞪了杨牧云一眼便转身走了。
“杨公子,”郑可的脸色缓和了些对杨牧云说道:“小儿无礼,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哪里,侯爷言重了,”杨牧云道:“那日在下鲁莽行事,难怪郑公子会误会。”
郑可叹息一声,“我大越一心一意奉大明为主,愿永为大明屏藩,可大明朝廷却一直对我王上心存猜忌,迟迟不肯承认我王为大越国主......”摇了摇头,“纵然我王不说什么,可我大越的将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