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点点头,刚转过身,突然脸色一变。杨牧云发现,不光她,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。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,只见远远过来几个人,当先一人穿着一件薄绸衫,脚蹬步履,脸尖似猴,唇上的两撇鼠须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,后面跟着的两人身材健硕,目露凶光,一看便不是善类。
“此人定是在这一带颇有些身份。”杨牧云冷眼看去,这里的人大多衣衫褴褛,散发赤足。唯有此人,绸衫步履,跟在场的人泾渭分明。
猴脸人眼睛骨碌碌一转,看到了阮阿兴,径直向他走来。
阮阿兴放下怀里的孩子,迎上前躬身向他施了一礼。
猴脸人下巴抬得高高的,扫了他一眼,拉长声调问了几句话。
阮阿兴恭恭敬敬的一一答了。
听完他的述
说,猴脸人登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疾言厉色的朝阮阿兴吼了几句。
阮阿兴没有丝毫脾气,反而变得诚惶诚恐起来,一边说一边叉起双手连连打躬,目光中带着哀求的意味。旁边的人都看得有些忿忿然起来。
阮安的脸涨得通红,握紧拳头目光盯着那猴脸人,似乎随时准备上前把那猴脸人暴揍一顿。
“那人是谁?”杨牧云悄悄问阮灵,“为什么对你父亲这样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