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止。”
两名番子应声上前,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这个老鸨拖了下去。
“大人,”一名番子走进来禀道:“外面的那些人怎么办?”
“给我一个个拷问,”纪欣说道:“不招的人就只有死。”
“是。”这名番子只觉脊背有些发凉,几百人呐,如果都招不出来难道都要处死?他抬眼看了一下纪欣,这位东厂大档头面色不善,便不敢多言,默默退了下去。
纪欣轻轻吐了口气,有些心乱如麻,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柳云惜给劫了去,真让这位厂公驾下坐头把交椅的纪大档头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“纪大人好威风呀!”一个声音自他身后传来。
纪欣霍然转身,王振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,瞿然一惊,上前拱手一礼,“干爹......”
王振淡淡瞥了他一眼,嘴角不无嘲弄的说道:“你摆出这么大阵仗,不知有何收获呀?”
“孩儿无能,让干爹见笑了。”纪欣垂首说道。
“忙活了一晚上,累了吧?”王振挥手道:“带上你的人,都回去吧!”
“可是......可是她们......”纪欣抬起头,却见王振面无表情的冲着他说道:“她们也不必审了,都放了。”
“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