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,讪讪一笑,“天太晚了,等明日再说吧!”
“又想糊弄我是么?”紫苏的眸子霎了霎,伸手去解他的衣扣。
“你......你要干什么?”杨牧云的身子一缩,拦住了她的手。
“给夫君你宽衣呀,”紫苏一双澄澈的眸子如欲滴出水来,“我是你妻子,自当好好服侍你才是。”说着嫩如春葱般的纤指挑逗似的勾了一下杨牧云的下巴。
杨牧云一阵心惊胆战,忙道:“夫人你别这样......我,我教你还不行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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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顶小轿出了皇城的东安门折而向北,拐入了东厂胡同。
“干爹,您怎么来了?”纪欣匆匆进了东缉事厂的内堂,向着端坐正中太师椅的王振拜了下去。
王振手中端着一盏茶盅,另一只手揭开茶盖,轻轻撩开上面的浮沫,看着升腾热气中茶针沉浮,瞧也不瞧纪欣一眼,淡淡说了一句,“怎么,咱家来不得这里么?”
“瞧干爹您说的,您是东厂督主,孩儿们还想时时听您耳提面命呢?”纪欣谄笑道。
“你还知道咱家是东厂的督主呐,”王振呷了一口茶水,将茶盅放回几上,乜着眼说道:“咱家不在这里的时候,你们这帮猴崽子都反了天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