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于谦的脊背挺直了些,“臣何德何能,当得皇上如此赞誉?”
“于大人何必过谦?”朱祁镇微微笑着说道:“你这趟宣大之行差事办得令朕很是满意!”
“臣......臣无能,”于谦的眼神一黯,“臣督军塞外,使宣大的精锐折损大半......”
“此非战之罪,你就不要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了,”朱祁镇看着他道:“经过这几番接触,朕也看明白了,我大明的军旅已远不能与太祖太宗时相比,你能带领一部分人马全身而退,已很难得了。”
经年轻的皇帝一番夸赞,于谦心潮澎湃,扬了扬下巴说道:“臣和一部分将士能够安然退回关内,其中一人居功至伟,他就是......”
“是啊,全凭将士们用命,”朱祁镇截住了他的话头,“朕已吩咐下去,凡是入关的将士均有赏赐......”最后定定的说了一句,“于爱卿辛苦了。”
“皇上......”于谦热泪盈眶,哽咽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给朕上的折子朕看过了,”朱祁镇说道:“上面说边镇的卫所军已不能用,朕深以为然,他们自太祖太宗那一代人起,可能还有一些战斗力,到了如今这一代,除了握锄头种地尚还熟练外,其余的刀枪战阵应已完全生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