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起码可以时时修正己身,警醒自己少犯错误......王先生不是自小教导过朕‘良药苦口利于病,忠言逆耳利于行’么?”
“老奴惭愧,惭愧之至,”王振赧颜道:“皇上天纵英姿,老奴愧对之前与皇上的教导。”
“其实朕很怀念以前在东宫的时候,”朱祁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憧憬,“那时先生与朕无话不谈,不像现在,很多事先生都不与朕说了......”
“但老奴对皇上的这一片忠心没变,”王振一脸真诚的说道:“老奴扣下的那些奏章固然攻讦老奴,其实何尝不是编排皇上的不是?皇上想重振大明军威,可他们却说皇上穷兵黩武......”
朱祁镇摆摆手,没让他再说下去,“王先生累了,下去歇着吧!”
“是。”王振心怀忐忑的跪下磕了个头,慢慢退了出去。
朱祁镇轻叹一声,重新坐回龙案前拿起先前的折子慢慢细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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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直守在营门外么?”第二日一早,杨牧云随于谦出得营门时看见周梦楠的马车仍然停在那里,佳人俏立于外翘首以待,颇为讶异的问道。
“相公还在这里,妾身又怎好独自回去?”周梦楠看到他时嫣然一笑,在野外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