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活着,”于谦对抬着他的两名士卒说道:“快,快把他抬回去好好救治。”话音刚落,拉着他的那只手抖颤了一下,便松开来垂下去一动不动了。
“大人,他死了。”抬着担架的一名士卒小声说道。
于谦一脸怆然,挥了挥手,让他们径直抬下去。
......
“这一切都是观音教做的恶,”林媚儿目睹这一切悠悠叹了一声,“于大人不必担如此大的心事的。”
“于大人的本意是想把他们带出来好好探查一下,不成想却弄成了现在这样,”杨牧云摇摇头,“这可是几千条人命啊,谁看了能不揪心?”
“那朝廷会怎样处置这事呢?”林媚儿问道:“会不会把于大人的官给罢了?”
“不好说,”杨牧云的目光转向京城方向,“于大人并不在乎头顶上的这个乌纱帽,他是一位真正把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放在心里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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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西郊军营发生营啸的事很快传进了京城,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。
“一军营的人,晚上突然都发起疯来......”阜城门大街一个早点摊上,一个刚进城的百姓边吃早饭边向周围的人聊起他的所见所闻,“互相都不认得了,拿起刀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