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在拖延时间?”宁祖儿盯着他的眼睛,“这样可以让你的主子跑得更远,是么?”
诺布丹增打扮身子一震,没有说话。
“你若赢了我,便可以走,我决不拦你,”宁祖儿语音有些生冷,“而且别人也不会拦你,但若是我赢了......”目光凝视着他一字字的道:“你得把你主子的去向交代给我。”话音一落腾身而起,挺剑朝着诺布丹增面门直刺过去。
“咣——”金钹一合,夹住了剑锋,夹得很牢,牢得无法让宁祖儿抽回。
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便没辙了,只能撒手弃剑后退,可宁祖儿不是一般人,他的神情依然是那么镇定。
诺布丹增微觉诧异,突然眼前剑芒爆闪,被夹住的剑锋陡然暴长,剑尖像蛇在吐信子一样,直奔自己的咽喉刺去......
他急忙撒开金钹撤步避开,样子略显狼狈。宁祖儿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剑锋不离他身前三寸之地,“锵——”诺布丹增挥起金钹格挡了一下,谁知宁祖儿的束腰剑可刚可柔,剑锋一折,剑尖有如蛇一般弯转了过来,“哧——”的一下在大喇嘛脸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被破了相的诺布丹增又惊又怒,一对金钹使得风雨不透,将全身护得严严实实。就在他认为对方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