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让明军先放阿噶多尔济回来了。”
赛因孛罗脸色一变。
“看来王爷猜出来了,”朱先生瞥了他一眼,“那瓶药不是什么致病的药,而是致王爷命的。”
“他,他们竟敢......”赛因孛罗气塞胸臆。
“萨喀巴是脱脱不花的帝师,整个红教是向黄金家族效忠的,至于你这个斡剌特的王爷,他们有什么敢不敢的?”朱先生的嘴角翘了翘。
“嘭——”赛因孛罗一掌拍在桌案上,震得杯碟一阵乱颤。
“王爷以为只有大明是脱脱不花的敌人么?”朱先生说道:“你们绰罗斯部的势力发展得很快,连西域的察合台汗王也先不花也支持你们,你们若是再征服了东方的朵颜三卫和科尔沁部,岂不是整个黄金家族也要向你们俯首称臣?”
赛因孛罗身子一震,两眼紧盯着他。
“要是明使依照哲罗巴之言行事,王爷恐怕会大病数日然后一命归西,”朱先生意味深长的一笑,“到那时谁来背这口黑锅?药可是明使让人下的,斡剌特人的怒火只能向大明发泄。王爷之死如断也先太师的右臂,而斡剌特人会因为要给王爷复仇而和大明互相功伐不断。借大明之手来削弱绰罗斯部的实力,谁会是草原上最大的胜者,只能是以大元苗裔标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