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都司,来见咱家做甚?”金英问道。
“谅山君有一封书信想请金公转呈给大明皇帝。”丁文将一封上了火漆的牛皮信封递至金英面前。
金英不接,寒着脸说道:“咱家是内官,不宜干预国家大事。谅山君若是有心,还是找机会亲自面呈圣上吧。”
“事关机密,谅山君不宜出面,”丁文笑着又递上一张纸笺,“还请金公居中斡旋,这是谅山君的些许孝敬,不成敬意,还请金公笑纳。”
金英看也不看,脸色愈显阴沉,冷哼一声,“居中斡旋,什么意思?他谅山君越过安南国君单独呈信给我大明皇上,不怕治他个不臣之罪么?”
“谅山君一片赤诚之心,唯天可鉴,”丁文神色不变,“所做一切全是为了大明皇上,请金公明察。”
“明察?”金英一声冷笑,一把将那封书信和礼单扯了过来,“我若将这两样东西连同你这个人送回安南王黎元龙处,你觉得会怎样?”
丁文面色坦然,没有丝毫惧色,“黎元龙一定会将在下处死,连带着凉山君也会被罢爵获罪。”
“你不怕?”金英两眼紧盯着他。
“我一死对天朝没有丝毫好处,”丁文淡淡道:“而且只会让大明的西南边疆更加不稳。”
“危言耸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