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战场上一切太顺利反而反常,切记轻敌冒进。”他叫住一名正准备张弓搭箭的军士,“宣府兵也到了么,是不是跟我们一起行动?”
“宣府兵?”这名军士轻蔑的说道:“还在路上像乌龟一样慢慢爬呢,恐怕等我们仗打完了都不一定能到,这一仗我大同军要竟全功。”
杨牧云一怔,心头隐隐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。本来一些事他也没有想太多,经于谦点醒后才觉得其中的种种蹊跷之处。
“杨牧云,”林媚儿在一旁说道:“快打仗了,你我怎么办?是一起杀过去呢,还是做壁上观?”
“我......”杨牧云思忖了一下说道:“我想见见总督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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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营外的一个高坡上,安着一顶营帐,营帐呈灰色,不仔细看就跟一块巨石一样。帐中烛光灼亮,端坐三人。
正中一人头戴一顶钹笠冠,冠下饰以珊瑚珠,身穿蓝缎右衽交领锦袍,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,神态威严,便是斡剌特人的统帅赛因孛罗王。坐在他左首的一人虽然裹着一身宽大的蒙古衣袍,但貌相斯文,年龄看上去有四十开外,目光炯然的看着坐在正中的赛因孛罗王。右首的是位貌美如花的少女,戴一顶饰满了珊瑚珠和宝石的貂皮冠,乌黑的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