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。
杨牧云并不是一个善饮之人,在江南时和人聚会,喝的多是江
南产的米酒和黄酒,入口绵软,酒劲儿不大。不像北方的酒性甚烈,两盅酒下肚,腹便如有股烈火熊熊焚烧起来,烧得脑筋都有些晕晕乎乎起来。
......
“杨禁卫,你还行么?”朱仪挤眉弄眼的向他笑道。
“废什么话,再来!”杨牧云强撑着让自己的身子不歪,信手又抽了一根酒签,“七弦琴无心弹,八行书不可传。”嘴角向上一翘,看向朱仪时似笑非笑,“这次你我都差不多......”
签扔了一地,家将抱出来的两坛酒也见了底。
“世子爷,”一名家将对朱仪说道:“这酒快喝完了。”
“完了再抱两坛去。”朱仪瞪着眼喝道。
“对,”杨牧云喷着满嘴酒气说道:“我和世子爷只要都没倒下,就得一直喝下去。”
“这......”家将为难的看向礼官。
礼官笑着走上前,“世子爷,今儿是你大婚的日子,跟旁人较什么劲呐,国公和夫人......”
“住口,”朱仪喝道:“今儿本世子高兴,跟人多喝几杯又怎么了?等把他喝倒了,自会去拜会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。”叉着腰对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