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文士对自己说他们是王振豢养的鞑官,眼睛眨了一下,“怪不得我觉得他眼熟,原来他就是那个中年文
士,不过他说的也不错,那群鞑官私底下确与元琪儿勾结,不过他们都已死在京师城外了。”
杨牧云的举动引起了于谦的注意,目光向他看去,不由一凝。
“下官的意思是应逐渐把鞑官迁到内地,远离边境,”襕衫文士继续说道:“这样可以节省繁重的开支,并且还可以把祸患消除于未萌芽状态。为此下官给皇上上了道折子,不过一直都没有等到批复。”
“是么,原德不如再写一道折子交给兵部,”于谦看了他一眼说道:“由兵部替你递上去,这样皇上便会重视了。”
“着啊,”襕衫文士一击手掌,“我回去便写,不过这就要拜托于大人您了。”
“原德客气了,”于谦微微一笑,目光转向杨牧云,“杨小友在此,是奉锦衣卫都指挥使司衙门之命来监视我等的么?”
“于大人,”杨牧云见再也躲不过去,便向他拱了拱手,“下官有礼了。”
听说有个锦衣卫在身边,襕衫文士和直缀文士俱各一惊,忙仔细向杨牧云看去。
“这位兄台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杨牧云对襕衫文士说道。